得跟家长说清楚,有风险,但能防天花。
愿意的,才肯让孩子来。”
消息传出去,医署门口立刻排起了长队。
有经历过天花惨状的家长,抱着孩子哭着求素问试试;也有犹豫的,拉着李伯反复询问安全性。
李伯虽心里没底,却还是硬着头皮解释:“素问姑娘的法子,从来没错过。
要是真染上天花,那才是九死一生。”
最终选定的二十个孩子里,有贫民窟的孤儿,有小商贩的儿子,还有守城士兵的女儿。
接种那天,孩子们的哭声差点掀翻医署的屋顶。
素问让学徒抱着孩子,固定住头部,自己则捏着鹅毛管,对准孩子的鼻腔轻轻一吹,粉末便随着气流进入呼吸道。
每个孩子接种完毕,她都立刻记录下姓名、年龄和接种剂量,光屏同步生成跟踪档案。
“李伯,接下来十天,您多费心,每天给孩子们测体温,观察有没有出疹、烧的情况。”
素问将记录册交给李伯,“一旦有异常,立刻告诉我,系统能实时监测他们的免疫反应。”
李伯接过册子,指尖有些凉:“姑娘,要是……要是真出事了,咱们怎么跟家长交代?”
素问望着院子里追逐嬉戏的孩子们,眼神坚定:“我会盯着系统数据,绝不会让他们出事。
这一步,必须走。
不然等天花来了,就是成百上千个孩子送命。”
接下来的十天,素问几乎没合过眼。
白天她在医署坐诊,晚上就守在系统光屏前,二十个孩子的免疫数据在屏幕上跳动——体温、白细胞计数、抗体浓度,每一项都牵动着她的心。
第三天,有个叫丫丫的小女孩开始低烧,脸上起了两个小红疹。
丫丫娘疯了似的冲进医署,抓住素问的衣袖哭喊:“我说不让你来!
你偏不听!
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李伯赶紧上前拉开她,素问却立刻调出丫丫的数据,光屏显示“免疫应答正常,局部轻微反应”
。
“她没事,这是身体在产生抵抗力的正常反应。”
素问按住丫丫的脉搏,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得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