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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的声音颤,眼神慌乱地看向滚落的长剑,又看向秦斩,“我……我不知道!
定是有人陷害我!
将军,你要信我啊!”
秦斩收回剑,用剑鞘拨了拨地上的长剑,剑身上刻着的“赵”
字清晰可见。
他抬眼看向赵德,眼神冷得像冰:“赵大人,这些兵器,也是先父留下的‘旧物’?”
赵德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双腿一软,竟直直地跪了下去。
门口的管家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想跑,却被守在门口的秦兵一把抓住,按在了地上。
亲卫营的士兵们迅上前,将散落的长剑收缴起来,又开始仔细检查厅内其他的柱子。
秦斩走到赵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秦律规定,亡国贵族私藏兵器逾十件者,当处以极刑。
赵大人,你藏了这么多兵器,是想等着有朝一日,再反了大秦吗?”
赵德趴在地上,身体不停颤抖,嘴里反复念叨着:“我没有……我只是怕……怕有人欺负我……我不是想反……”
秦斩没再听他辩解,对身旁的亲卫队长说道:“将赵德拿下,再派人仔细搜查整个赵府,任何藏有兵器的地方,都不许放过。
另外,把这些兵器登记在册,连同赵德一起,带回府衙审讯。”
“是!”
亲卫队长高声应道,立刻带人上前,将赵德架了起来。
赵德被架着往外走时,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挣扎着回头喊道:“秦斩!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赵国宗室!
你欺辱宗室,会遭天谴的!”
秦斩没回头,只是淡淡说道:“在大秦的土地上,只有秦律,没有什么宗室特权。
若你真安分守己,何至于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赵德的喊叫声渐渐远去,前厅内只剩下士兵们清点兵器的声音。
秦斩走到那根被劈开的柱子前,看着柱身内空荡荡的凹槽,眉头微微皱起。
赵德私藏这么多兵器,绝不是只为了防身,背后定还有更大的图谋。
“将军,”
一名士兵快步走过来禀报,“我们在其他几根柱子里,也现了兵器,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