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刚熬好的汤药,给兵士和弟子们解渴。”
卸药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
一辆马车的车轮陷进了泥坑,箱子倾斜,里面的黄芩眼看就要撒出来。
秦斩刚要上前,就见一个年轻弟子扑过去,用身子护住了箱子,胳膊被箱角划了道口子,渗出血来。
“药材不能洒!”
那弟子爬起来,不顾伤口,继续搬箱子。
素问赶紧走过去,从随身的药囊里拿出草药,一边给弟子包扎一边说:“傻孩子,药材重要,你的伤也重要。”
弟子咧嘴笑了:“先生说过,这些药材能救好多人,不能糟蹋。”
秦斩看着这一幕,心里热——医馆的弟子们,早已把药材当成了性命般重要。
接下来的半个月,储备库的建设进度飞快。
地基打好了,青砖开始往上砌,库房的屋顶也盖好了茅草。
各地的药材源源不断地运来,泾阳县的百姓见了,也主动来帮忙——有的帮着卸车,有的帮着晾晒药材,还有的送来自家做的干粮。
“秦将军,这储备库建好,咱们以后看病就不愁没药了吧?”
一个白苍苍的老人,手里捧着一筐刚蒸好的窝头,递到秦斩面前。
秦斩接过窝头,点了点头:“不仅看病不愁,就算打仗,也能有药治伤。”
老人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好,好啊!
我这就去叫村里的后生们都来帮忙!”
可就在储备库快要完工的时候,边境传来消息——匈奴又集结了兵力,看样子要再次突袭。
素问正在库房里清点药材,听到消息时,手里的账本差点掉在地上。
“怎么办?储备库还没封门,药材还没完全归置好。”
她语气急促,“若匈奴来袭,这些药材岂不是要被抢?”
秦斩立刻召集兵士:“一半人留下,加快封门,把药材都搬进库房锁好;另一半人跟我去边境设防。”
他转头看向素问,“你带着弟子们留在储备库,把库房的门加固,若有危险,就往泾阳县城里撤。”
素问却摇了摇头:“我不能走。
这些药材是大家的心血,我得守着。”
她从药囊里拿出几包药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