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忙,摸了摸腰间的骨头珠子:“别急,这是邪祟在挣扎,越咳说明邪祟越怕。
等会儿她睡一觉,明天保准没事。”
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贴在王桂的床头,“这符能镇住邪祟,今晚你们别进来打扰。”
李石将信将疑,可看着巴图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只能点头答应。
第二天一早,李石刚推开门,就听见邻居家传来哭声。
他跑过去一看,只见村东的刘二婶躺在地上,脸色青,已经没了气。
刘二婶昨天也喝了巴图的符水,说是治头痛,可今早却没醒过来。
“这……这咋会这样?”
李石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自家老伴儿,拔腿就往家跑。
推开门,屋里的景象让他腿一软——王桂躺在床上,眼睛紧闭,嘴唇紫,呼吸已经很微弱了,身上的红疹子蔓延到了脖子上,看起来吓人得很。
“老伴儿!
老伴儿!”
李石扑到炕边,哭喊着。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马蹄声,他抬头一看,只见几个穿着青色医袍的人骑着马过来了,为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背着药箱,正是医馆派来的弟子陈砚。
“李大叔,我们听说王大婶病了,特地来看看。”
陈砚跳下马,快步走进屋。
一看到王桂的样子,他脸色一变,连忙从药箱里拿出脉枕,给王桂诊脉。
“脉象紊乱,热毒已经侵入五脏,再晚就来不及了!”
陈砚眉头紧锁,从药箱里拿出针袋,“得先施针退热,再喝药排毒。”
可李石却突然拦住他:“你别碰她!
巫医大人说了,这是邪祟在挣扎,等会儿就好了!
你们医馆的人,就会害人!”
陈砚急了:“李大叔,这不是邪祟,是病!
昨天刘二婶就是因为喝了巫医的符水,耽误了治疗,才没了的!
你再不让我治,王大婶就危险了!”
“你胡说!”
李石红着眼睛,把陈砚往外推,“巫医大人是神仙,怎么会害人?肯定是你们医馆的人嫉妒巫医大人,故意造谣!
快滚,别在这儿晦气!”
陈砚还想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