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蔫了;有人起垄太矮,下了场小雨就淹了根。
李青没嫌烦,带着人一棵棵补种,手把手教他们控制用量,还在田边插了木牌,上面写着“药粉每亩撒三斤”
“垄高需一尺”
,用的都是大白话,连不识字的老汉都能看懂。
半个月后,地里的柴胡苗渐渐长壮了。
翠绿的叶子舒展开,根须扎得深,连往年爱来啃叶的蝗虫,落在上面也只啃两口就飞走了。
王老汉每天早上都要去地里转一圈,用手摸一摸苗叶,笑得合不拢嘴,“这改良药材就是不一样!
你看这叶子,多厚实!”
这天傍晚,李青正在棚子里整理记录,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
抬头一看,竟是素问先生亲自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医馆的管事,推着一辆装满粮袋的马车。
“先生!”
李青赶紧迎上去。
素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我来看看大伙种得怎么样。”
她走到田边,蹲下来仔细看了看柴胡苗,又翻开土层看了看根须,满意地点点头,“不错,长势比预期的还好。”
王老汉听说素问来了,赶紧拉着媳妇孩子跑过来,手里还捧着刚煮好的粟米粥,“先生,您快尝尝!
要不是您培育的好种子,咱今年都不知道咋过呢!”
素问接过粥碗,喝了一口,温声道:“这是大伙自己种出来的希望,该谢你们自己肯尝试。”
她指了指身后的马车,“这里装的是新磨的粟米,每户先领两袋,算是医馆给大伙的‘青苗补贴’。
等药材熟了,咱们还会派药商来,按说好的价收,绝不让大伙吃亏。”
农户们听了,纷纷鼓掌。
张二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先生,前几天俺还怀疑您的药粉不管用,现在俺服了!
明年俺家的地,全听您的安排!”
素问笑了笑,又对李青说:“雍县这边做得好,接下来还要往其他县传。
你把这边的经验整理一下,写成册子,给其他农技队,让更多农户能种上改良药材。”
“是,先生!”
李青用力点头。
夕阳西下时,素问带着人离开,马车后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