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会刺激咽喉,反而加重咳嗽。”
林微心里一紧,她想起在柳家村时,王氏确实没提过刷枇杷叶的绒毛,当时她只顾着记方子,倒把这细节漏了。
她刚想道歉,李院判却摆了摆手:“不怪你,民间医者多是凭经验,这些炮制的细节很少说。
我让人把太医院的‘枇杷叶炮制法’抄给你,你加到初稿里,再注明‘绒毛需刷净,蜜炙后用’,这样就稳妥了。”
秦斩连忙道谢:“有院判这话,这初稿就有了官方的准头,后续推广给京畿的乡医,也没人敢质疑了。”
“推广才是关键,”
李院判放下初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现在永定门外有些乡医,还在用过期的药材,不是他们不想用好的,是不知道怎么辨真假。
你们这稿子要是能加上‘药材辨识’的内容,再请太医院的药工去给他们讲讲,才算是真的帮到百姓。”
林微眼睛一亮:“我之前在涿州调研时,见药农教辨黄芪的法子,看断面有没有‘金盏银盘’,这个能加进去吗?”
“当然能,”
李院判笑着点头,“这些民间的辨识法子,比典籍上写的还实用。
比如辨当归,太医院讲‘油头饱满’,民间却说‘闻着有甜香,断面无黑心’,其实是一个意思,不过百姓更容易懂。”
说着,李院判从药囊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开给林微看,里面记着他这些年收集的民间药材辨识法,还有手绘的药材断面图。
林微凑过去看,见一页上画着甘草的断面,旁边写着“民间辨甘草:嚼着甜,吐出来不粘牙,就是好的”
,忍不住笑了:“这个法子真简单,乡医们肯定容易学。”
“就是要简单实用,”
李院判合上本子,“太医院的典籍太深,乡医们大多没读过书,得用他们能懂的话来写。
你们这初稿,要是能把‘配伍、剂量、炮制、辨识’这四样说清楚,就是一本好册子。”
秦斩见李院判认可,心里也松了口气:“那后续,还得请太医院派几位太医,一起把初稿再核一遍,尤其是那些涉及急症的方子,比如治腹痛、呕吐的,得确保万无一失。”
“我已经跟院正说了,”
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