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让更多人摆脱病痛。
下午,朴顺也来了。
他摸着肚子,脸上带着笑意:“金武兄弟,你这药真管用!
我中午喝了一碗,现在肚子不胀了,还吃了两碗小米粥!”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高句丽的玉佩,递给金武:“这是我们族里的好玉,你收下,算我谢你的!”
金武赶紧摆手:“朴大哥,您别客气,治病是我该做的。
先生说,医者不能收患者的礼。”
朴顺见他坚持,只好把玉佩收了回去,心里却对大秦医馆多了几分敬佩——在高句丽,大夫治病都要收重金,像金武这样不收礼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傍晚时分,医馆的院子里热闹起来。
孛儿只斤和朴顺的事很快传开,其他外族学员都围了过来。
百济学员金顺姬拉着巴图的手,眼里满是羡慕:“巴图,你真的治好老丈的腿了?我之前给族里人治咳嗽,总怕药量错了,不敢下手。”
巴图拍了拍她的肩:“顺姬,你别害怕。
先生教的‘辨证施治’没错,你只要仔细看患者的症状,按先生说的来,肯定能治好。
要是拿不准,就去问先生,先生从来不会嫌我们烦。”
金顺姬点了点头,心里的顾虑少了许多。
这时,素问和李墨走了过来。
李墨看着学员们兴奋的模样,忍不住对素问拱手道:“先生,这些外族学员如今都能独立诊治本族病患,疗效还这么好,真是没想到。
当初您说要教他们‘因地制宜’的治法,我还担心他们学不会呢。”
素问笑了笑,望向院子里的学员们:“他们本就熟悉自己族人的体质和生活习惯,比如巴图知道匈奴人常年骑马,痹痛多在膝盖;金武清楚高句丽人爱吃海鲜,湿热证常见。
再配上咱们的医术,自然能事半功倍。”
她顿了顿,又道:“往后还要让他们多实践,等他们学成回去,大秦的医道才能真正传到各族去,让更多人受益。”
夜渐深,医馆的灯还亮着。
巴图坐在案前,借着灯光写诊疗记录。
他一笔一画地记下孛儿只斤的病情、用的药方和灸法,末尾还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