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打损伤是我们的专长,先让我们给孩子固定伤处,免得骨头移位!”
一行人跟着妇人往村东头跑。
柱子家的土坯房低矮破旧,院子里的柴堆倒在一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躺在地上,右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疼得满脸是汗,嘴唇都咬出了血。
“柱子!
我的儿啊!”
妇人扑在孩子身边,哭得撕心裂肺。
围观的村民越聚越多,有人急得直跺脚,却没人敢上前挪动孩子。
“让一让!”
林墨挤开人群,跪在少年身边。
他快检查了柱子的右腿,指尖触到胫骨处时,少年疼得叫出了声。
“是胫骨骨折,得立刻用夹板固定。”
林墨对赵禾喊道,“快把药箱里的杉木夹板和绷带拿来!”
赵禾手忙脚乱地翻出东西。
林墨刚要给柱子复位,就被一个声音喝止:“住手!
你这娃娃懂什么!
骨折哪能随便动?”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灰布长衫的老者背着药箱走来,山羊胡飘在胸前,正是村民口中的刘郎中。
他拨开人群走到近前,看见林墨手里的夹板,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这是要毁了孩子的腿!
老夫行医三十年,骨折要先敷接骨膏,再用竹篾固定,哪有你这样直接掰骨头的?”
“刘郎中说得对!”
围观的村民纷纷附和,“这娃娃怕是想把柱子治残!”
林墨额角冒出汗珠,却没有停手:“刘郎中,骨折后若不及时复位,断骨会刺破血管和肌肉,耽误得越久,后遗症越重。
我的复位手法是素问副署长亲传,您若不信,可在一旁看着,若是出了差错,我愿承担所有责任。”
“你承担得起吗?”
刘郎中冷笑,“这孩子若是将来走不了路,你赔得起他一辈子吗?”
妇人听到这话,扑过来抓住林墨的胳膊:“你别碰我儿子!
要是治坏了,我跟你拼命!”
林墨被妇人拽得一个趔趄,手里的夹板掉在地上。
他看着柱子疼得白的脸,心里像被火烧一样:“阿婆,您相信我,只要复位固定好,柱子半个月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