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蒌薤白半夏汤’,剂量再加重一成,瓜蒌用三钱,薤白二钱,半夏一钱半,再加一钱丹参活血,煎服时用白酒做引,效果更好。”
李默连忙掏出纸笔,一字不落地记下来,又追问:“先生,那针灸还需继续吗?”
“今日先服药,明日若胸痛未减,再扎一次内关穴,这次深度加一分,刺激强些。”
素问说完,又叮嘱张老栓的家人,“服药后让他少动,多喝些温水,饮食要清淡,别吃油腻的。”
张家人连连点头,眼里满是感激。
张老栓的儿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素问和李默磕了个头:“多谢二位大夫!
要是能治好我爹,我们全家都记着你们的恩情!”
“快起来,治病救人是我们的本分。”
素问扶起他,又对李默说,“你这几日的医案我都看了,辨证很准,就是在用药上还不够果断。
以后遇到这类重症,只要诊断清楚,就大胆用药,有什么问题随时传信给我。”
李默重重地点头,眼里满是坚定。
接下来的几日,素问在成纪县待了下来,跟着李默出诊。
她现李默不仅将学堂里教的医术学扎实了,还结合当地的情况做了些调整——成纪县多山地,百姓常上山劳作,易受风寒,他便在药方里加些驱寒的药材;当地粮食匮乏,百姓多营养不良,他就免费给贫困人家送些补气血的药膏。
这日清晨,李默正要去给张老栓复诊,刚出门就见一群百姓抬着一块牌匾走过来,牌匾上“济世仁心”
四个大字漆得鲜红,在晨光下格外耀眼。
为的正是张老栓的儿子,他手里还提着一篮鸡蛋,笑着说:“李大夫,我爹能下床走路了!
这是我们全县百姓凑钱做的牌匾,谢谢您救了我爹,还救了这么多乡亲!”
李默愣在原地,眼眶瞬间红了。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素问,见她正微笑着点头,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
当初他还是个连草药都认不全的穷小子,若不是素问先生开办学堂,教他医术,他现在还在山里砍柴度日,哪能有今日被百姓如此敬重的时刻。
“这牌匾,我不能收。”
李默定了定神,对着百姓们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