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肯定能给您想出办法。
前阵子老将军的腿就是他们一起治的,用了针灸加外敷的草药,不到半个月就能下地走路了。”
正说着,会诊堂的门开了。
老妇人扶着门框走出来,脸上带着笑意:“俺刚才试着看了看太阳,居然能看清光了!
温大夫说,再喝几副药,就能像以前一样缝衣裳了!”
人群里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几个患者纷纷往前凑,都想早点轮到自己。
午时过后,会诊堂的节奏渐渐快了起来。
温先生和孙先生坐在桌案两端,素问在中间记录,不时补充几句。
秦斩则在堂外维持秩序,偶尔也会走进来,帮着递些药材或工具。
有个从陇西来的少年,因骑马摔断了胳膊,孙先生给他接骨时,少年疼得直咧嘴,秦斩便蹲在他身边,给他讲自己当年在边关打仗的故事,转移他的注意力。
“当年我在雁门关,被匈奴的箭射中了肩膀,也是孙先生这样给我接的骨。”
秦斩笑着说,“那会儿我比你还怕疼,孙先生说,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都受不了,怎么保家卫国?你看,我现在还能舞剑呢!”
少年听了,咬着牙点点头,硬是没再哼一声。
傍晚时分,最后一位患者看完了。
温先生揉了揉胀的太阳穴,笑着对素问说:“今日会诊的患者,虽病症各异,但大多是积年的顽疾。
好在咱们齐心协力,总算都有了诊治方向。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济世医馆的名声,怕是要传遍整个大秦了。”
孙先生也附和:“是啊,以前在太医院,都是各治各的,哪有这样会诊的机会。
有时候一个病症,你从这个角度看,我从那个角度看,凑到一起,思路就清晰多了。”
素问收拾着医案,眼里闪着光:“这都是扁鹊先生的遗志啊。
他在手记里说,‘医者当同心,方能解民之苦’。
咱们现在做的,不就是在践行他的话吗?”
秦斩站在门口,望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心里满是感慨。
老周带着孩子走的时候,特意把那半篓柴胡留下了,说:“秦馆主,这是俺自家种的,没打农药,您收下,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