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内容却残缺了,不知这‘导引之术’究竟是何模样。”
秦斩闻言,沉吟片刻:“既是扁鹊公的残页,或许草原那处还有其他遗存?明日我便让人去草原旧宅再仔细搜寻一番,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素问眼中一亮,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必急于一时。
今日赵老丈的情况已证明这疗法有效,往后我们可慢慢试验,再结合临床经验补全这‘导引之术’。
扁鹊公当年未能完成的事,我们或许能替他完成。”
她抬手将油灯拨亮些,目光重新落回手记上,纸页上的字迹在灯光下仿佛有了生命。
秦斩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中忽然安定——这济世医馆,因她的医术而温暖,因这不断现的古医智慧而充满希望。
或许用不了多久,这“经络疏通”
之法,便能救治更多像赵老丈这样的病患,而扁鹊公的医道遗志,也终将在他们手中,绽放出更耀眼的光芒。
夜渐深,油灯的光晕在纸页上轻轻晃动,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也将这“经络疏通”
新疗法的希望,悄悄播撒在这大秦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