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您不仅救了我,还把这么金贵的方子给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您。”
“行医本就是救人的事。”
苏砚望着窗外的秦岭,晨雾正慢慢散去,阳光洒在药田的黄芩上,泛着嫩绿的光,“师父当年说,医者的手,既要握着《内经》的理,也要握着各地的药,这样才能治更多的病。
这《青囊手记》里的异域草药,还有很多等着我去验证,往后啊,说不定还能帮到更多像你这样的人。”
青禾在旁边收拾药箱,看着苏砚手里的手记,忽然觉得那泛黄的纸页不再是旧物,而是藏着无数生机的宝册——就像西域的夜息香遇到秦岭的黄芩,跨越千里的草药,在医者的配伍里,终于绽放出救人的力量。
而苏砚握着笔,在手记的空白处添下一行新字:“甲辰年暮春,治秦岭李氏久咳,用夜息香配黄芩,五剂而愈,证其配伍之效,当传之于世。”
风从窗缝里钻进来,翻动着手记的纸页,那些新旧交织的字迹,在阳光下轻轻颤动,像是在诉说着医者与草药的故事,跨越岁月,从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