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汗,看着素问一封封读信的模样,嘴角勾起笑意:“看来这‘育医者’的念头,早就在大家心里扎了根。”
他转身走向院角的兵器架,取下挂在上面的佩剑,“今日我就去西郊荒塬,跟村民们好好说说建学堂的事。
你留在医馆,再拟一份章程,咱们得把学堂的规制定下来。”
素问点头应下,看着秦斩大步流星走出院门的背影,低头重新拿起扁鹊手记。
她翻开夹着书签的那一页,上面画着简陋的医塾草图,旁边还写着几行小字:“医者需识药、辨症、施针、开方,四者缺一不可。
教者当以仁为先,学者当以救人为本。”
她指尖在“仁”
字上轻轻摩挲,心里已然有了章程的轮廓。
秦斩骑着马赶到西郊荒塬时,日头刚过正午。
荒塬上散落着十几处简陋的茅草屋,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村民正扛着锄头往回走,见秦斩一身劲装、腰佩长剑,都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他。
秦斩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跟来的护卫,大步走向村民。
他没穿平日里的锦袍,只着一身半旧的麻布衣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诸位乡亲,在下秦斩,是济世医馆的馆主。
今日来,是想跟大家商量一件事。”
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往前站了一步,双手抱在胸前,声音粗哑:“俺们知道你,就是那个能斩豺狼的秦壮士。
只是这荒塬是俺们好不容易开垦出来的,官府要征迁,难不成还能让俺们全家喝西北风去?”
秦斩闻言,非但没恼,反而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到壮汉面前:“乡亲们放心,官府说了,只要愿意迁走,每户都能分到城郊两亩良田,还能领三个月的口粮。
而且——”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在场的村民,“咱们要在这荒塬上建一座医术学堂,专门教百姓学医。
将来你们的孩子要是愿意,都能来学堂免费读书,学成之后还能当郎中,再也不用怕生病没人治。”
“免费读书?还能当郎中?”
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走上前,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俺家孙子去年得了急病,要是当时有个懂医的,也不会……”
她说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