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腑娇嫩,病症往往不明显,但舌尖对应心经,舌尖红说明心经有热;脉细数则是阴虚内热的表现。
把这些细节写进医书,才能让其他医者学会辨证,而不是生搬硬套古方。”
墨砚在一旁抄写完“外科病症”
的文稿,也凑过来说:“先生,上次治那个‘痈疽’患者时,您用了‘切开引流’的方法,手记里没有记载,这个要不要也写进去?”
“当然要写。”
素问立刻在册子上添上“外科手术”
一栏,“扁鹊先生当年可能因为条件有限,没有记录这类方法,但我们不能因为手记里没有就不写。
医学是不断展的,我们要把自己的新经验、新方法都补充进去,这样医书才有价值。”
秦斩从外面回来时,正好听到三人的讨论,便笑着说道:“我刚从造纸坊回来,他们说已经备好最好的竹纸,还请了三位擅长楷书的书生,下周就能过来帮忙誊写。
另外,咸阳城的出版商也回信了,说只要医书编好,他们愿意全力刊印,还会派人送到各地的书坊去。”
素问闻言,心中一阵激动。
她拿起案上已经整理好的“内科病症”
卷,轻轻抚摸着纸页:“等誊写完成,我们还要再校对三遍,确保没有错漏。
这本医书,不仅是对扁鹊先生的交代,更是对大秦百姓的责任,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秦斩走到素问身边,看着案上堆得越来越高的文稿,眼中满是敬佩:“我知道你做事严谨,放心,校对的时候我也会帮忙。
等医书刊印出来,我们就在济世医馆举行一个仪式,邀请各地的医者来观礼,让他们都知道这本医书的诞生。”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案上,将素问、秦斩与弟子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案上的手记与文稿在余晖中仿佛有了生命,它们承载着扁鹊的遗志,也凝聚着素问与秦斩的心血,即将成为一本照亮大秦医道的宝典。
素问拿起笔,在“编纂凡例”
的最后一行写下:“此书旨在传承扁鹊医术,补充临床经验,愿后世医者皆能以此为鉴,救死扶伤,济世安民。”
写完后,她放下笔,抬头看向秦斩与弟子们,眼中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