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擦拭额头,又取出银针,在烛火上反复炙烤消毒,指尖捏着针尾,小心翼翼地对准“曲池”
穴刺下。
银针刺入的瞬间,三皇子的眉头微微舒展,呼吸似乎也平稳了些。
素问刚要换针去刺“血海”
穴,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素问姑娘!
不好了!
太医院的药童说,你带来的青蒿汁里掺了毒草!”
素问手一顿,银针悬在半空。
秦斩立刻拔出剑,警惕地看向殿门:“胡说!
青蒿汁是我亲自看着素问采摘、熬制的,全程都有侍卫看守,怎会有毒?”
话音刚落,李修之就带着几个太医和侍卫闯了进来,手中举着一个瓷碗,碗里装着深绿色的汁液,冲着刚踏入殿门的嬴政大喊:“陛下!
臣等查验素问带来的药材时,现这青蒿汁里掺了断肠草!
她这是要谋害皇子啊!”
嬴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扫过那碗汁液,又看向素问:“素问,你可有话说?”
素问快步走到瓷碗前,低头一闻,脸色骤变——这碗里的气味,比她熬制的青蒿汁多了一丝苦涩,分明是被人掺了断肠草!
她昨夜熬好的青蒿汁,明明放在外间的药案上,由秦斩的两名侍卫看守,怎么会变成这样?
“陛下,这不是我的青蒿汁!”
她急声道,“我熬制的青蒿汁装在白瓷瓶里,瓶身上还刻着‘济世堂’的印记。
这碗汁液的瓷碗,是太医院的样式,定是他们趁乱调换了!”
“你倒会狡辩!”
李修之上前一步,将瓷碗递到嬴政面前,“陛下您看,这碗里的青蒿汁,就是从她的药箱里搜出来的!
若不是有人现得早,皇子喝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嬴政接过瓷碗,放在鼻尖轻嗅,眉头皱得更紧。
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连烛火燃烧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秦斩上前一步,单膝跪地:“陛下,素问绝无谋害皇子之心!
她的为人,臣可以性命担保!
定是太医院的人怕她治好皇子,故意设下的圈套!”
“秦将军,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