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斩抬手亮出腰间的将军令牌,青铜令牌上的“秦”
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我是秦斩,奉廷尉令守咸阳治安。
现在,要么跟着干活,要么被按扰乱秩序论处,你们选。”
络腮胡汉子盯着令牌看了半晌,终是咬了咬牙:“好!
我们信你一次!
要是治不好,我们跟你没完!”
说罢,他转头招呼身边的人:“都别愣着了,去木工房搬木板!”
秦斩看着他们跑远,又对衙役道:“把所有病患都抬到医馆后院,分男女隔间放,再去药铺调些烈酒来,给担架和院子消毒。”
等秦斩带着人回到医馆时,素问已带着药童们忙开了。
后院的空地上搭起了临时的草棚,每个草棚里铺着干净的稻草,几个症状较轻的病患正坐在草席上喝汤药。
素问蹲在一个孩童身边,用手帕擦去他额角的汗,见秦斩进来,急忙起身:“将军,药材不够了,现有的柴胡和金银花,顶多撑到今晚。”
秦斩皱了皱眉,刚要开口,院外又传来一阵喧哗。
这次是几个穿着体面的商户,为的是绸缎庄的王掌柜,他站在隔离栏外,手里攥着银票,声音颤:“秦将军,素问先生,求你们救救我家老婆子!
她今早也开始烧,我把她带来了,这是五百两银票,你们收下,一定要治好她啊!”
素问刚要上前,却被秦斩拦住。
他走到隔离栏前,看着王掌柜身后的马车:“人可以进来,但银票不能收。
医馆治病不分贵贱,现在药材紧张,你若真想帮忙,就去城外的药田看看,能不能让药农先把成熟的草药送来,价钱按市价算,我让人给你写文书。”
王掌柜愣了愣,随即重重点头:“好!
我这就去!
我认识城外的药农头,一定让他们尽快送药来!”
说罢,他急忙让人把马车上的老妇抬下来,交给医馆的药童。
秦斩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转头对素问道:“我再去趟廷尉府,让他们传令下去,所有药铺的药材都优先供给医馆,另外再调些士兵来守隔离栏,防止有人乱闯。”
素问点点头,刚要转身去给新送来的病患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