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试纸的上——试纸是她用甘草、黄连熬制的,遇毒会变色,可这次,试纸只微微泛黄,和普通草药没两样。
“怪了。”
素问喃喃自语,“按理说,新鲜海心草的药汁该是清绿色,可这汁怎么偏带点蓝?”
秦斩凑过去看了看,瓷臼里的药汁确实泛着层淡蓝,像掺了极细的蓝颜料。
“会不会是在海里沾了什么东西?”
他猜测道,“我们捞这草的时候,旁边正好有片蓝色的珊瑚。”
“不是珊瑚的问题。”
素问摇了摇头,又取出一株海心草,这次她没捣药,而是直接把草叶放在鼻尖细闻。
那股甜香比刚才更明显了,而且闻久了,竟有些头晕。
她猛地直起身,揉了揉太阳穴:“这草不对劲,普通海心草不会有这种香气,更不会让人头晕。”
这时,老海正好走过来,手里拿着个陶罐:“秦哥,刚从码头买了些新鲜的海鱼,中午煮鱼汤喝。”
他瞥见瓷碟里的海心草,愣了愣,“这不是海心草吗?我年轻的时候在南海捕鱼,见过不少,可从没见过这么绿的,而且……”
他凑近闻了闻,皱起眉头,“这味不对啊,正经的海心草是苦中带咸,哪有甜香?”
老海的话让素问更确定了疑虑。
她站起身,对秦斩说:“秦大哥,这箱海心草不能用。
我得把它带回医馆,用‘水浸法’再验一次——若是药性变了,用在病人身上,怕是会出大事。”
秦斩点头:“你放心去验,若真有问题,咱们得弄清楚,这海心草是在海里就变了,还是路上出了岔子。”
素问抱着装海心草的木箱,快步下了船,直奔城西的医馆。
医馆里的学徒见她回来,连忙迎上来:“先生,您要的琉璃瓶准备好了。”
素问“嗯”
了一声,径直走进里间的药房——药房里摆着十几个木柜,每个柜子上都贴着草药的名字,墙角还放着个大陶缸,里面装着用来验药的清水。
她把海心草分成三份,分别放进三个琉璃瓶里,又往每个瓶里倒了半瓶清水,盖紧瓶盖后,轻轻摇晃。
按常理,海心草泡在水里,水会变成淡绿,草叶会慢慢变软,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