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残留的毒素反应,变成黑色。
王大人若心中无愧,何不试上一试?”
殿中大臣们纷纷看向王嵩,廷尉率先开口:“王御史,既然秦姑娘有此验毒之法,你便试上一试,也好自证清白啊!”
始皇帝也沉声道:“王嵩,你便试给朕看。”
王嵩看着那枚赤红的丹丸,双手微微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他的目光在丹丸与始皇帝之间来回转动,嘴唇动了动,却始终没敢上前。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冲进一名侍卫,侍卫铠甲上沾着尘土,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
他“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陛下!
查到了!
王御史的管家昨日在府中后院偷偷烧毁了一批药材,其中就有寒水石和乌头,灰烬中还残留着药渣!
臣等还在管家房中搜出了与前朝余孽往来的书信,信中提到‘借秦斩之手除新政派’,还盖着前朝的玉玺印章!”
铁证如山,王嵩双腿一软,“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朝服散开在地面,如同一只折翼的鸟。
他双手撑着金砖地面,指节泛白,口中喃喃道:“我认罪……我认罪……”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带起了哭腔,与方才的嚣张判若两人。
始皇帝冷哼一声,那声冷哼如同寒冬的风,让殿中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
他抬手命侍卫:“将王嵩押入天牢,严加看管!”
两名侍卫上前,架起瘫软的王嵩,拖着他向外走去,王嵩的哭喊声渐渐消失在殿外。
始皇帝随即看向素问和秦斩,语气缓和了许多,眼中还带着几分赞许:“秦素问,你以医理辨是非,为秦斩证清白,又揭露了王嵩的罪行,功不可没。
秦斩,你推行新政、守护边陲,朕亦看在眼里。
今日之事,是朕错信了奸人,险些冤枉了忠臣。”
素问躬身行礼,裙摆垂落在地,姿态恭敬却不卑微:“陛下明察秋毫,素问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扁鹊先生一生都在教我,医者不仅要治病救人,更要辨是非、明善恶——病可医,人心之恶亦需除。
如今能为大秦除去奸佞,也算不负先生遗志。”
秦斩也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行礼,声音带着坚定:“陛下,臣愿继续推行新政,将‘济世医馆’开到更多地方,让扁鹊先生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