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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又迅被贪婪取代:“我要你亲手解了玄铁战甲,弃了裂穹刀,再让你的人退后三里!
等我出了雁门关,自然会放了他们。”
他知道秦斩的厉害,当年幽冥教教主手持“噬魂剑”
,都没能接下秦斩三刀,若不卸了他的武装,自己绝无活路。
寒风卷着沙粒打在秦斩的战甲上,出“沙沙”
的声响。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甲胄——这是先帝亲赐的玄铁甲,陪他征战十年,挡过箭雨、挨过刀劈,甲缝里还嵌着去年在漠北厮杀时的血痂。
可再低头,能看见那被挟持的孩童正怯生生地望着他,眼里满是依赖。
“好。”
秦斩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让魏奎都愣了一下。
他抬手解下头盔,乌黑的长披散下来,露出额角一道浅疤——那是当年为救百姓,被乱箭划伤的。
接着,他开始解战甲的系带,玄铁甲片落地时出沉重的“哐当”
声,每一声都像砸在赵烈和锐士们的心上。
“将军!”
赵烈急得声音颤,“不可啊!
这魏奎阴险狡诈,他若反悔——”
“他不敢。”
秦斩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坚定,“他要的是活着出雁门关,百姓是他唯一的筹码。
只要我没威胁,他不会轻易杀人。”
说话间,最后一片甲片落地,他只穿着里面的粗布劲装,身形依旧挺拔如松。
接着,他握住裂穹刀的刀柄,缓缓将刀抽出——刀身映着残阳,泛着冷冽的光,刀身上的纹路仿佛在无声嘶吼。
“扔过来!”
魏奎的声音带着急切,眼睛死死盯着那把刀。
秦斩手腕一扬,裂穹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哐当”
一声插在魏奎脚下的楼板上,刀柄还在微微颤动。
他抬手示意赵烈:“带兄弟们退后三里,在镇外待命。”
“将军!”
“执行命令。”
秦斩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赵烈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拱手领命,带着三百锐士缓缓后退,甲胄声渐渐远去,只剩下秦斩一人站在镇口,与酒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