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做得出来。
而且他们还与西域的药商有勾结,手里握着不少有毒的劣药,比如用附子冒充人参,用草乌冒充当归,若是流入市井,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向素问,眼神坚定,像是在许下承诺,“素问,你放心,我带来的人手虽不多,但个个都懂医术、会功夫,既能上阵杀敌,也能救治伤员。
今夜有我们在,定能帮你们守住药庐,绝不让玄铁帮的人得逞。”
阿武此刻已用布条重新包扎好了伤口,他凑上前来,脸上带着几分兴奋:“秦爷,江公子的人方才出手极快,那箭法准得很,三箭就解决了三个重甲士兵,比咱们的弓箭手厉害多了!
有他们帮忙,咱们今夜说不定能反杀回去,端了玄铁帮的据点,省得他们日后再来找麻烦!”
秦斩沉吟片刻,目光扫过巷中受伤的药童阿禾和两名护卫,阿禾的小腿还在渗血,脸色苍白得像纸,另外两名护卫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刀伤,显然已经没有战斗力了。
他又看向素问,见她眼中满是期待,便开口道:“眼下当务之急是将伤者送回药庐,让他们得到救治,再做打算。
若是现在反杀回去,咱们的伤员没人照顾,反而会拖累大家。
江兄,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们同行?药庐里还有些干净的房间,若是不嫌弃,你们可以先在那里休整。”
江临颔,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对身后的手下吩咐:“阿青,你带五个人,先将受伤的几位兄弟扶上马,注意避开主干道的追兵,走西边的小巷,那里我之前查探过,没有玄铁帮的人。
剩下的人跟我一起,与秦兄、素问断后,若是遇到追兵,先射箭阻拦,不要恋战。”
“是!”
名叫阿青的青衣女子应声,她身手矫健,快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阿禾扶起来,动作轻柔,显然也懂些医术,“小兄弟,别怕,咱们马上就到药庐了,到了那里,就能治好你的腿伤。”
江临转身看向素问,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瓶身上刻着“止血散”
三个字,是用朱砂写的:“这是我自制的止血散,用了三七、蒲黄、血竭三种药材,比普通金疮药见效快,而且不会留疤。
你先收着,若是路上遇到受伤的人,也能应急。”
素问接过瓷瓶,指尖与他的指尖轻轻相触,一股温热的触感传来,恍惚间又想起儿时在丹阳的日子。
那时她才八岁,随父亲去丹阳医馆讲学,江临比她大五岁,总是跟在她身后,帮她采摘草药,替她挡住调皮的顽童,还在她生日那天,用自己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买了一串糖葫芦给她。
他还说,以后要跟她一起,用医术救更多的人,让天下百姓都能看得起病。
后来父亲遭人陷害,说他用假药害了人,她被迫跟着父亲离开丹阳,走得匆忙,连一句告别都没来得及说,两人便断了联系,没想到今日竟会在这般险境中重逢。
“多谢江临哥哥,”
素问轻声道,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她将瓷瓶递给身边的药童阿禾,“阿禾,你先拿着,若是腿上的伤口再渗血,就撒一点在上面。”
她又抬头看向江临,眼神中满是担忧,“你也小心些,玄铁帮的人刀法很毒,他们的刀上还涂了毒药,若是被砍到,半个时辰内不解毒,就会毒身亡。”
江临笑了笑,笑容温暖,像是驱散了夜色中的寒意。
他抬手将腰间的药铃解下,挂在素问的药箱上,铜铃轻轻一晃,又出叮铃的声响:“这铃儿不仅能驱蛇虫,还能当作信号,它的声音能传三里地。
若是遇到危险,你便摇晃它,我听到声音,定会第一时间赶到。
当年你在丹阳的山上迷路,就是靠这铃儿,我才找到你的,你还记得吗?”
素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