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的妇人、铁匠都抓了起来。
“陛下新政,尔等竟敢妄议?”
阎乐拔出佩剑,剑尖指着铁匠的喉咙,“再敢多言,定斩不饶!”
铁匠吓得浑身抖,妇人抱着孩子哭倒在地。
围观的百姓瞬间噤声,纷纷后退,原本热闹的街面变得死寂,只剩下阎乐的呵斥声和妇人的哭声。
而在咸阳宫的章台殿内,胡亥正看着赵高送来的奏折,笑得合不拢嘴。
“赵卿,你看,新政颁行不过三日,盐铁官就上缴了这么多赋税,比去年同期多了三成!”
赵高躬身笑道:“陛下英明,这都是陛下推行新政的功劳。
那些百姓一时不理解,只需多派些兵卒巡查,过些时日自然会明白陛下的苦心。”
他顿了顿,又递上一份密报,“不过,蒙毅近日总在军营与将领接触,恐有不轨之心,陛下需多加提防。”
胡亥接过密报,草草看了几眼,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蒙毅?他还敢有异心?赵卿,你说该如何处置?”
“陛下,眼下不宜动他。”
赵高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蒙氏世代为将,军中多有旧部,若贸然处置,恐引兵变。
不如先夺他的兵权,让他去督修驰道,远离咸阳。
待新政稳固,再作打算。”
胡亥点头称是,立刻让人拟旨。
此时的他,全然没注意到赵高眼底的野心,更没想起嬴政临终前“慎用赵高、信任蒙毅”
的嘱托。
几日后,蒙毅接到了督修驰道的旨意。
他看着手中的圣旨,手指用力到将竹简捏得变形。
副将王翦之子王贲赶来,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低声说:“将军,这分明是赵高的奸计,你若去了驰道,兵权就全被赵成、阎乐等人夺走了!”
“我知道。”
蒙毅叹了口气,将圣旨放在案上,“可君命难违。
眼下新政刚行,若我抗旨,只会给赵高把柄,到时不仅我自身难保,还会连累蒙氏满门。”
他站起身,目光望向窗外的军营,“你替我看好军中将士,切勿被人挑拨。
待我督修完驰道,定会回来揭穿赵高的阴谋。”
王贲含泪点头,看着蒙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