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短暂屏蔽能量探测,是否吸收?”
“吸收。”
青铜片化作一道微光融入光幕,危险预警上的红点闪烁了一下,变得模糊了些。
“这是前年从一个死士身上剥下来的,”
老兵低声说,“赵队正说,咸阳城里的水太深,带着这个,或许能挡挡邪祟。”
林缚把青铜片的碎片收好,忽然问:“你知道嬴华吗?”
老兵的脸色沉了下去:“那小子……前年在河西,为了凑够召唤死士营的军功,杀了咱们三个伤兵,把他们的级当成魏军的报上去。
后来被商君查出来,罚了他三年俸禄,可宗室里的人护着,屁事没有。”
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听说他跟死士营的人走得很近,身上总带着些阴邪玩意儿。”
林缚想起那信使靴底的红泥,又想起嬴华的名字出现在公文末尾,心里渐渐有了个模糊的轮廓。
这趟咸阳之行,恐怕不只是召见那么简单。
次日卯时,天色刚泛出鱼肚白,林缚已牵着马站在营门口。
赵贲带着亲兵来送他,手里捧着个食盒:“里面是些肉干和饼,路上吃。”
他压低声音,“到了咸阳,不管谁找你,先去见商君本人,别跟嬴华那帮人纠缠。”
林缚接过食盒,翻身上马。
刚要扬鞭,就看见远处的土路上来了一队人马,为的正是那个穿锦袍的信使,而他身边跟着个穿月白锦袍的年轻人,腰间的剑比信使的更华丽,剑柄上镶着颗鸽蛋大的明珠。
“林缚百夫长,久仰。”
月白锦袍的年轻人勒住马,笑容里带着种说不清的意味,“在下嬴华,奉商君之命,与你同赴咸阳。”
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恰好罩住林缚的马前蹄。
林缚的手按在剑柄上,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系统光幕突然弹出一行字:“检测到高强度能量波动,与死士营符文匹配度9o。”
他抬头,迎上嬴华的目光,那目光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像死士红焰般的眼窝。
“请吧,嬴华公子。”
林缚扯了扯缰绳,马蹄踏碎了地上的影子。
队伍出时,林缚故意落后嬴华半个马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