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网中的镖师突然安静下来,瞳孔里倒映着网眼组成的“八卦图”,道家“坎卦”的位置恰好对着他狂跳的“心”,当“坎卦”的光晕变浓时,他喃喃道:“蛇……蛇的七寸有个针孔,里面插着半截铜钱,钱上刻着‘墨道’二字……”
云心姑的五志佩突然飞向镖师的“命门穴”,玉佩背面的墨家刻度显示“肾气指数30”,比正常值低了一半,刻度线间的“肾水纹”已变得断断续续。“《黄帝内经》说‘恐伤肾,肾伤则精却’,”她将掌心的安神丸按在镖师脐上,药丸的温度迅速升至滚烫,在皮肤上烫出个淡红色的“肾”字,“这丸里的‘茯神绒’是用忘忧谷的晨露浸润过的,晨露需在卯时三刻采集,此时‘肾经’气盛,你看他腹部的‘肾区’,已从青黑转为淡红,红中泛着的黄色正是‘土生金,金生水’的征象。”当药丸的温度降至常温时,镖师突然呕出枚锈迹斑斑的铜钱,钱眼的形状一半是道家“阴符”,一半是墨家“矩尺”,与静心洞的锁孔完全吻合,前缘的磨损处隐约可见“天工”二字。
智空禅师的念珠在铜钱上滚动,转出的“嗡嗡”声让镖师突然抱住头:“我在‘落马坡’见过这铜钱!有个戴斗笠的人用它占卜,龟甲裂纹组成‘蛇入七窍’的卦象,他说我三日内会‘失魂落魄’,除非……除非用‘终童针’镇住‘命门’……”老禅师突然将念珠抛向空中,三十三颗珠子连成道“佛珠链”,链影在墙上组成“北斗七星阵”,“天枢”对“贪狼”(对应“肝”),“天璇”对“巨门”(对应“肺”),“天玑”对“禄存”(对应“脾”),“天权”对“文曲”(对应“心”),“玉衡”对“廉贞”(对应“肾”),“开阳”对“武曲”,“摇光”对“破军”,“你看‘天枢星’的位置,正对着落马坡的方向,那里的‘蛇穴’,其实是墨家‘储药窖’的伪装,窖门的机关需要‘五音’中的‘角音’才能开启。”当最后一颗珠子落在“天权星”位时,镖师颈后的“惊恐痧”突然消退,露出个淡青色的蛇形纹身——纹身的七寸处,果然有个针孔大小的印记,印记里嵌着丝极细的铜线,与安神针的材质相同。
灵枢的安神针突然刺入铜钱的钱眼,针尾的“卍”字缺口旋转出金光,将镖师的惊悸症与张娘子的不寐症在光影中连成一线。“两个患者的邪气源头相同,”他指着光影中重叠的“织梦机”与“蛇穴”,“但攻击的经络不同——一为‘三焦’,一为‘肾’,正是玄冥医盟‘分经破神’的邪术。”素问突然发现,镖师呕出的铜钱边缘,刻着与张娘子棉絮相同的“三更断魂”字样,只是“三”字的最后一笔,被磨成了“七”的形状,恰好与“北斗七星”对应。
此时,神心阁的报时钟突然倒转,钟摆的影子在墙上组成“七情相克图”:“喜克悲”(如范进中举后狂喜治好了失心疯)、“悲克怒”(如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头后怒气消解)、“怒克思”(如周瑜因怒而暂时忘却忧思)……当指针指向“寅时”(对应肺经,主“悲”),阁外传来《广陵散》的琴声,弹到“刺韩”段落时,所有患者的“五志佩”同时亮起——张娘子的玉佩青色退去一半,露出底下的黄色“脾土”;镖师的红光缩成圆点,被蓝色“肾水”包裹;而西跨院那个疯书生,突然停止了胡言乱语,对着窗外朗声道:“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此曲不可奏,三军鬓成丝……”
墨羽的机关画笔在地上画出“七情相生图”:“怒生喜”(怒极而笑)、“喜生思”(乐极生悲后的反思)、“思生忧”(思虑过度成忧)、“忧生恐”(忧愁过度生恐惧)、“恐生怒”(恐惧至极而发怒),与墙上的“相克图”形成太极阴阳鱼。“祖父说墨家‘兼爱’思想,就是要平衡这些情志,”少年望着鱼眼处的“安神针”与“终童针”,两针的连线正好穿过“静心洞”与“织梦窟”,线的斜率是三比七,对应“三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