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要是下了调令,却调不动军中之人,这乃是大忌,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驳了皇家调令。”
“那可如何是好?”
张彦明把掉落的棋子都捡入棋篓中:“为今之计,只能是称病推辞了,毕竟我也一把年纪了。”
“要不然直接就说死了吧,一劳永逸。”
这主意是卢生出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众人看向卢生,呼延静婉揪了他的腰子:“不会说话,就别瞎说!”
张彦明倒是大气,笑了笑:“也好,也好,张氏有一祖先,名果,当初也是诈死避世的。”
此话不假,《大唐新语》载:则天女皇曾经听闻张果老的名声,派人传召过他,可张果老不肯面圣,诈死于妒女庙前。
呼延丕显见当事人都不在乎,也就拍板道:“那行吧,我们回军中演一出戏,就说你手指受伤,高热不退,最终殒命,我们把丧事给您办了。”
卢生听了倒是喜笑颜开,这个“人才”
可以抢一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