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全力仿制!”
三天后,归宁城帅府。
严星楚正和洛天术、王同宜等人商议新一批人力耕车的分配,史平脚步匆匆地进来,脸色凝重,手里捏着一封火漆封口的信。
“大帅,黑云关陈漆将军急报!”
严星楚接过信,拆开一看,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信纸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飞骑炮……丢了一门!”
一股寒意瞬间席卷了整个书房。
飞骑炮是鹰扬军军器局大匠呕心沥血改良出来的新锐利器。
炮身更轻,射速更快,是未来野战克敌制胜的一张王牌!
现在竟然被偷走了一门!
严星楚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碗乱跳,他眼中寒光四射:“陈漆是干什么吃的!”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炮丢了,必须找回来,或者……毁掉!更要揪出内鬼!
“史平!传令!”
“在!”
“第一,飞鸽传书恰克王生、东牟陆节、武朔周兴礼、天阳城秦冲!动用所有力量,给我查!查清楚这门炮落到谁手里了!”
严星楚语速极快,条理清晰。
“第二,传令黑云关陈漆!给我彻查!炮是怎么丢的?当天当值者何人?接触过炮位者何人?所有可疑人员,一律拿下!严审!”
“第三,通令鹰扬军所有关隘、卫所、军营!即日起,内部排查升级!各卫指挥使、镇抚使负责,给我一寸寸地筛!凡身份可疑、行踪诡秘、近期与外界有异常接触者,一律隔离审查!证据确凿勾结外敌者,指挥使与镇抚使联名确认后,无需上报,就地军法处置!斩立决!”
“第四,”严星楚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冷,“告诉陈漆,炮是在他防区丢的,他这个主将,负有不可推卸的统御之责!让他……自领三十军棍!打完给本帅报个信!”
“是!属下立刻去办!”史平凛然应命,转身飞奔而出。
命令如同无形的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鹰扬军控制区。
黑云关。
陈漆接到严星楚措辞严厉的军令时,脸色灰败。
“查!给老子往死里查!”他对着手下心腹咆哮,声音嘶哑。随即,他转向亲兵队长,声音低沉下去:“去,取军棍来。就在这城楼上。”
亲兵队长眼圈红了:“将军……”
“执行军令!”陈漆低吼一声,自己解下佩刀和甲胄,只穿单衣,走到城楼中央的空地,直挺挺地跪下。
粗重的军棍带着风声落下。
“啪!啪!啪……”
沉闷的击打声回荡在肃杀的城头。
陈漆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身体随着棍击微微颤抖,却一声不吭。
周围的士兵远远看着,无不心惊胆战,又带着深深的敬畏。
大帅的军法,铁面无情!连陈漆将军这样的元老都逃不掉!
三十棍打完,陈漆后背已是血肉模糊一片。
亲兵赶紧上前搀扶。
“扶我……去签押房!”陈漆脸色苍白,声音虚弱却坚定,“案子……还没查清!大帅等着报告!”
东牟国都,火器营重地。
一座戒备森严的巨大工坊内,灯火通明。
被严密护送回来的鹰扬军飞骑炮被安置在中央。
东牟最顶尖的十几名火器大匠围着它,像看着一件稀世珍宝,又像面对一个难解的谜题。
“妙啊!这炮身铸造之法,似乎比我们的更均匀坚固?”
“看这炮膛的打磨!光滑如镜!这怎么做到的?”
“还有这炮架和车轮的连接,轻便又稳固!设计精巧!”
“量尺寸,画图纸,分析这铁料成分!一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