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第三日了。”严星楚攥着窗棂的手指微微发白,“常大伟每日赢了就走,也不回山寨,这老狐狸……”
赵春将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赌徒最忌心急,咱们且等着。”
子时的梆子声刚响,赌坊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严星楚猛地站直身子,只见常大伟怀里揣着个鼓囊囊的布包走了出来,走路时两条腿微微打晃,显然是赢红了眼。
“五百两!”赌坊掌柜的嗓门穿透门帘,“常爷今日手气通天,这是您应得的赏银!”
严星楚感觉心跳骤然加快,这狗东西今天加上赌坊给的筹码带走了五百两。
“大人,要动手吗?”身后番役的刀鞘已经按在腰间。
赵春却摆摆手:“且看他去哪。”
常大伟没有直接出城,而是七拐八绕进了钱庄。
严星楚跟到钱庄后巷时,正听见掌柜的惊呼:\"常爷要存五百两?这可比您上次存得还多……”
他贴在墙根的阴影里,听着银锭相撞的清脆声响,忽然想起洛山营火炮案发那夜,听见常大伟帐篷的细语声。
常大伟出来时,鼓囊囊的布包不见了,一身轻松。
“跟紧了。”赵春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这狐狸要回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