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闫埠贵凑到许大茂跟前,有些讨好的问道:“大茂,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跟老刘家怎么闹得这么僵?还有…你刚才说解旷他…”
许大茂看着闫埠贵,目光有些复杂。
转念一想,这事反正也瞒不住,与其让别人添油加醋地传,不如自己先说清楚。
他叹了口气,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把昨晚的事情关于自己的那段稍微美化一下,跟众人说了一遍。
闫埠贵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血压飙升,身体晃了晃,就要往后倒去。
“老头子,老头子你怎么了!”
杨瑞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闫埠贵,惊惶未定地看向许大茂,问道:“大茂…你…你说的是真的?解放和解旷他们…他们真被抓了?”
许大茂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三大妈,我倒是希望这是我编的…可…唉…”
闫埠贵缓过一口气,脸色铁青,也顾不上再找许大茂理论,只想立刻去轧钢厂问问情况。
他猛地抓住杨瑞华的胳膊,声音都在颤:“走,走,现在就去轧钢厂问问情况。”
老两口急匆匆地就往院外走,背影看上去瞬间苍老了许多。
一直看完全程的何雨柱,这时候咧着嘴冲许大茂喊道:“嘿,傻茂,可以啊你小子!
这一回来就搞得咱们大院鸡飞狗跳的,你丫真是个祸害!”
许大茂正在那暗自得意,被傻柱这么一调侃,立马没好气地回怼过去:“傻柱,关你屁事,你丫管得着么你?”
傻柱本来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被许大茂一呛,立马把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冲过来:“嘿,给你丫脸了是吧?找抽呢?”
他媳妇赵秀兰赶紧一把拉住他,低声劝道:“行了,柱子!
别惹事了,赶紧回去吃饭了,人家的事你瞎掺和什么!”
说完,连拉带拽地把骂骂咧咧的傻柱拖回了中院。
许大茂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转身回了屋,看见秦淮茹还在那抱着小许庆逗弄,跟秦京茹有说有笑的,也没说什么。
秦淮茹见许大茂进来,很自然地把孩子递还给秦京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道:“大茂,都处理完啦?你看这事儿闹的…京茹,那你们先忙着收拾,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等着做饭呢!”
“哎,姐你慢走啊,没事常来坐。”
秦京茹连忙说道。
秦淮茹笑着点点头,又逗了逗小许庆,这才转身出了许家。
一走出许家的门,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家,看到本来放在许家的衣物都堆放在床上,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起来。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回来了,连忙问道:“淮茹,怎么样?那房子”
“妈,那是人家的房子,人家要回来住,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有些烦躁的说道。
贾张氏倒是没在意她说话的语气,知道秦淮茹现在心情不好,自顾自的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晚上她就要搬回外间自己的小床上了,不过想到今天抢的三个家具能卖不少钱,心中的郁闷倒是减轻了不少。
秦淮茹拿出怀里的信,打开一看,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只见信上写着棒梗因为在乡下偷东西,且金额巨大,已经被送到农场劳动改造,为期五年。
秦淮茹拿着那封薄薄的信纸,只觉得有千斤重。
她踉跄着走进里屋,一屁股瘫坐在炕沿上,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贾张氏正美滋滋地清点着自己今天战利品,一抬头看见儿媳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吓了一跳。
随后,她没好气地问道:“又怎么了?拉着一张脸,跟死了爹妈似的,房子没指望就没指望呗,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