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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建康府有位神医,姓安,名道全,人都唤他“当世华佗”
。
据说此人医术通神,能起死回生,尤其擅长针砭药石,疑难杂症到了他手里,往往能药到病除。”
“谢先生告知!
我即刻便赶往建康府。”
那名老郎中叹了一口气:“听说那神医需要的诊金很高,而且脾气古怪,即使去了,也未必”
老郎中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先生,你能告诉俺这些,俺就已经很感激了。”
随后,张顺又对张横说:“哥哥,你照顾好娘,我去建康府请安神医!”
张顺当下便做了决定。
家里贫寒,凑不出多少诊金,张顺便将平日里积攒的所有钱财,又向相熟的朋友借贷了些,凑了一包散碎银子,日夜兼程,赶往建康。
那一路的心情,与今日为疫情而来有几分相似,都是火烧火燎的急,但那份对至亲生命的担忧,却更加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记得当时找到安道全的医馆时,已是傍晚。
医馆门面并不奢华,却排着长队。
张顺挤上前去,对着坐堂的安道全纳头便拜,声音都带了哽咽:“安神医!
求您救救我娘!”
安道全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三绺清髯,面容清癯,眼神温润中透着精明。
他扶起张顺,仔细问了病情。
张顺将母亲的症状一五一十说了,又从怀里掏出那些散碎银子,捧到安道全面前。
安道全看了看那些散碎的银子,又看了看风尘仆仆、满脸焦灼的张顺,并未立刻去接银子,只是沉吟道:“依你所言,老夫人乃是积劳成疾,心血亏损,又兼旧疾缠身,甚是棘手……需得我亲自去诊脉,斟酌用药,方能见效。”
张顺一听,心中更是焦急:“从此地到浔阳,路途遥远,我娘她……她怕是等不及安神医往返啊!”
安道全微微一笑,道:“莫急老夫人的症候,我大致有数。
我先与你开一剂药方,你回去,照方抓药,或可稳住病情。
待我处理完手中几个急症,不日便动身前往浔阳。”
说罢,安道全提笔挥毫,写下药方,又详细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