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文。
“多亏两位将军,郓城防务大有改观。”
时文彬举杯敬酒,
“只是不知朝廷可有援军消息?”
宣赞放下酒杯,神情沉重地说道:“前日我已派人快马进京报信。
但”
他叹了口气,“现在的西夏又开始不安稳了,陕西的兵马是不能动的。
大辽和我们大宋虽然有澶渊之盟约束,但是,没有驻军也不行。
还有,东北部的女真族部落把大辽打得落花流水,我们也不能不防啊。
全国又群寇四起,各处都需要驻军,朝廷抽调兵力也很困难啊!”
正在三个人闲聊的时候,忽然有一名士兵慌张跑来:&0t;报报大人,水泊梁山送来了一封信。”
时文彬霍然起身:“人在哪里?”
“没没人。”
“混蛋,你不是说水泊梁山来送信了?”
“大人容禀,这封信就放在门口的台阶上。”
“是谁放到那里的?”
“没有见到人,忽然台阶上便看到了这封信。”
“什么?混蛋,全都是混蛋,滚出去!”
时文彬的声音都有点颤了。
“是!
是!”
那名差役被吓得脸色白,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时文彬颤抖着看了一眼信笺,只见封皮上写着时文彬亲启,封皮的下面有两个字梁山。
他颤抖着手,把信笺撕开,抽出信一看,顿时面如土色,只见上面写道:
“郓城知县时文彬:汝子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今又闻汝收留朝廷败将,意欲何为?限三日之内,交出宣赞、郝思文,否则大军压境,玉石俱焚!
晁盖手书。”
时文彬又将信纸递给宣赞和郝思文,两个人传看以后,又还给了时文彬。
一时间,房间内一片死寂。
良久,时文彬颤声道:“两两位将军,这这可如何是好?”
“嘿嘿嘿”
郝思文冷笑道:“如何是好很简单呀!”
“啊”
时文彬一愣,“简单?真有好办法?还请郝将军赐教。”
“你知县大人把我和宣赞用绳子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