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顿时面如土色,只见上面写道:
“郓城知县时文彬:汝子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今又闻汝收留朝廷败将,意欲何为?限三日之内,交出宣赞、郝思文,否则大军压境,玉石俱焚!
晁盖手书。”
时文彬又将信纸递给宣赞和郝思文,两个人传看以后,又还给了时文彬。
一时间,房间内一片死寂。
良久,时文彬颤声道:“两两位将军,这这可如何是好?”
“嘿嘿嘿”
郝思文冷笑道:“如何是好很简单呀!”
“啊”
时文彬一愣,“简单?真有好办法?还请郝将军赐教。”
“你知县大人把我和宣赞用绳子绑上,交给晁盖,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时文彬一听,脸色便如苦瓜一般:“郝大人,说笑了别说本官与水泊梁山有杀子之仇,难以调和。
即便是本官有心将二位献于梁山,第二日,皇上一道圣旨,我还不是落一个满门抄斩。”
宣赞见状,连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贤弟莫要玩笑,时大人也是忧心百姓安危。”
他又转向时文彬,正色道:“大人勿忧。
梁山贼寇虽猖狂,但郓城尚有城墙可守,更有两千厢军。
若我等严加防备,又岂能没有一战之力?”
郝思文也笑道:“时大人,我刚才只是一句玩笑话,是我失言了,时大人放心,我等既留在此处,自当与郓城共存亡。”
时文彬这才稍稍安心,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有两位将军这番话,下官就放心了。
只是梁山贼寇势大,若真的大举来攻”
郝思文思索片刻,提议道:“不若这样,一面向济州急报求援,一面加强城防。
同时派出探子,密切关注梁山动向。”
时文彬叹了一口气:“让济州派援兵,恐怕有点难了。
现在盗匪四起,假若梁山来攻郓城县,济州离的这样近,必然也会遭到威胁,难啊难啊”
时文彬一边说着话,一边摇着头。
宣赞心中暗想:攻占一座城池,哪有那么简单?
不但要打攻坚战,还有攻下城池后的一些后续工作。
一定是晁盖哥哥担心自己在郓城县做卧底,不会得到时文彬的信任,故此,演戏就演了个全套。
想到这里,宣赞说道:“时大人,你也不用担心,水泊梁山也许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宣将军,何以见得?”
“时大人请想,前几日,梁山刚与我们三万禁军作战,虽然胜了,他们也是伤了元气。
怎么可能这样快便来攻打一座城呢?”
郝思文想了想:“宣兄所言极是!”
宣赞接着又说:“即使水泊梁山计划攻打郓城,也只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又怎能大张旗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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