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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牛“哞”
了一声,投影出个大大的笑脸。
它的传感器扫过沙滩上打闹的机械伙伴们,扫过老周推着的齿轮车,扫过机重庆带着疤痕的手,最后停留在那棵樱花树上。
机重庆突然明白,所谓“劫后余生”
,从来不是侥幸活下来,而是在某个瞬间,现那些刻在彼此生命里的印记,早已成了最坚固的铠甲。
就像机械牛蹄心的疤痕,像她手背上的冷却液痕迹,像樱花树下永不褪色的约定。
后来,机关城的孩子们总看见一个穿灰布工装的女孩,牵着一头会开樱花的机械牛。
牛的犄角里总藏着块夹,女孩的口袋里总装着齿轮饼干,他们走过的路上,总有淡淡的光屑在飘,像无数个没说出口的“我记得”
。
而机械狐尾巴尖那撮焦毛,早已长成了漂亮的银色。
它说那是勋章,和机械牛蹄心的印记一样,都是被温柔守护过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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