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
王建国刚要开口,窗外突然传来白狐急促的叫声。
王谦冲到院里,看见白狐正对着后山方向龇牙咧嘴。
"
怎么了?"
杜小荷提着油灯跟出来。
王谦摇摇头:"
可能是有野猫。
"
他摸了摸白狐的头,"
去睡吧。
"
回到屋里,王建国已经打起了呼噜。
王谦轻手轻脚地给他盖好被子,现老人手里攥着个东西——是半张黄的羊皮纸,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撕开的。
王谦小心地抽出来,就着油灯一看,是墓葬图的另一半!
上面用朱砂画着些奇怪的符号,还有一个模糊的印章,隐约能辨认出"
军事禁区"
四个字。
"
这"
王谦心头一跳。
难道辽代将军墓里藏着什么秘密?
正琢磨着,杜小荷在里屋叫他:"
当家的,来一下。
"
王谦赶紧把羊皮纸塞回父亲手里。
杜小荷坐在炕上,脸色有些白:"
我肚子疼"
"
要生了?"
王谦顿时慌了,"
不是还有半个月吗?"
"
可能是今天累着了。
"
杜小荷咬着嘴唇,"
去叫王晴"
王谦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就往外跑。
白狐比他更快,一溜烟冲向卫生所。
等王谦带着妹妹和接生婆回来时,七爷已经坐在堂屋里了,面前摆着个打开的医药箱。
"
别慌。
"
七爷捻着胡须,"
头胎急是常事。
"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王谦在院里来回踱步,像头困兽。
王建国也被惊醒了,父子俩蹲在门槛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屋里传来杜小荷压抑的呻吟,每一声都像刀子扎在王谦心上。
天蒙蒙亮时,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划破晨雾。
"
生了!
"
接生婆推开门,"
是个大胖小子!
"
王谦冲进屋里,看见杜小荷疲惫但幸福的笑脸。
她怀里抱着个红彤彤的小肉团,头乌黑浓密,哭声震天。
"
像你。
"
杜小荷虚弱地说,"
劲儿大得很。
"
王谦小心翼翼地接过儿子,生怕自己粗糙的大手伤着这娇嫩的小生命。
婴儿突然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父亲——那眼神,竟让王谦想起那只大猞猁!
七爷给婴儿把了脉,又看了看舌苔:"
好小子,阳气足。
"
他从药箱里取出个小银锁,"
戴上,辟邪的。
"
银锁上刻着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
王谦刚要道谢,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白狐的尖叫声中,夹杂着沉重的脚步声。
王谦把婴儿交给王晴,抄起猎枪冲出去——院墙上蹲着个巨大的黑影,两只眼睛在晨曦中泛着绿光。
大猞猁!
它嘴里叼着个东西,见王谦出来,轻轻一甩头,那东西"
啪"
地落在王谦脚前——是半截人的手指,断口处还滴着血,指根纹着条青铜小蛇!
猞猁低吼一声,转身跃入山林。
王谦捡起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