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t;好家伙,这能泡多少酒啊!
&0t;
三家人在王谦院里热热闹闹地分起猎物。
按照山里规矩,猎手拿大头,帮忙的也都有份。
最终王家、于家、杜家各分了一整头鹿,王谦还特意给老支书送了条鹿腿。
屋里,王谦娘和杜小荷娘忙着炖鹿肉,香气飘满整个院子。
王谦爹和于德水蹲在院里抽烟,脸上笑开了花。
两个小妹围着鹿皮打转,叽叽喳喳说要做什么手套帽子。
杜小荷换上新买的粉色绒衣,在灶台边帮忙。
火光映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比衣裳还娇艳。
王谦看着她,心里比喝了参须酒还暖和。
现在能看着她穿新衣、吃鹿肉,笑得这么开心,王谦觉得重生值了。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赵老蔫带着两个侄子站在栅栏外,眼巴巴地看着院里分肉,脸色难看得很。
王谦故意高声说:&0t;子明,给老支书家再送条鹿腿去!
人家当年可没少照顾咱。
&0t;
于子明会意,拎着条肥鹿腿从赵老蔫面前大摇大摆走过,气得老赵直跺脚。
这一晚,三家的烟囱都冒着欢快的烟。
鹿肉的香气弥漫整个牙狗屯,欢声笑语直到深夜才渐渐停歇。
王谦躺在热炕上,听着两个妹妹均匀的呼吸声。
窗外,大黄趴在院里守着没啃完的鹿骨,偶尔出满足的哼哼。
七百块钱的巨款,三头马鹿的丰收,还有杜小荷穿着新衣裳的笑脸
这一切都美好得像场梦。
但腿上结痂的伤疤提醒他,这是真实的,是他用两世为人的经验和勇气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