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现在要有意思得多。”
她虽没有正面回应,但也算是不情愿地侧面给了沈亦清一个答案。
如果丁全真的被她捉住,那么多得是让他噤声的方式,也就无需冒险制造出诏狱起火、沈亦清被焚的假象。
以此吸引典刑司的注意力,从而死无对证,用一场大火将潜在的隐患了结成悬案。
可是沈亦清丝毫不怀疑,就算丁全能够出现在刑部大堂,甚至有如山的铁证指认梁倾月,她也会毫无伤地全身而退。
无论如何,丁全尚且没有落入险境,也算是当下唯一让她能够聊以自慰的消息。
梁倾月道:“好了,本宫也乏了。
你与其关心别人,倒不如担心自己的安危。
沈亦清,我说过了,你我之间来日方长。”
她能坦然在自己面前现身,就足以说明丝毫不将沈亦清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放在眼里,也没打算让她活着出去。
眼看着梁倾月心满意足地想要离开,沈亦清在背后淡淡笑着说道:“想不到,折磨我能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梁倾月道:“那你就得想尽办法给本宫带来点新鲜感,千万别让人觉得乏味。
要是失去你仅存的这点价值,本宫真的很难说服自己留下你这条贱命。”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沈亦清却并不无所动道:“我话还没说完。
我更想不到,你会如此忌惮我。”
闻言,纵使隔了些距离,沈亦清还是能感受到梁倾月的身子微微怔了怔。
“荒谬,你算什么东西。”
沈亦清兀自说道:“你我从前井水不犯河水,做出如此费尽周折的举动,该不会只是为了泄私愤罢。
我就当作是你怨毒了我,可这桩婚事怕是你期待已久最重要的事情,料你再是丧心病狂也不会单单为了一时兴起而冒这个险。”
见梁倾月并未说话,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是为了燕云易罢。”
“住嘴!”
话音未落,梁倾月转过身凶狠地盯着沈亦清,一张白皙的面庞被怒气占据,红的渗人,脖颈处青筋暴起,没有半点从前印象中温婉的模样。
她高声怒斥道:“你没有资格提起他的名字!”
沈亦清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