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犯下了这害人性命的罪行。
“犯妇沈氏,你可知罪?”
惊堂木响起,堂上端坐着京都城刑部尚书,此时正厉声质问着被摁住头跪在堂前的沈亦清,急于顶罪之情流露言表。
纵使有燕云易的庇护,杀威棒可免,可趁着荣远侯府匆忙治丧的空档,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还是多多少少动了些刑罚。
本想得到一个屈服的答案,可痛得满头大汗的沈亦清,双眼中只流露出无比的坚决。
这着实是个让刑部尚书骑虎难下的局面,却只得硬着头皮道:“沈亦清,本官劝你早点认罪,免得罔受皮肉之苦。”
他一再“好言相劝”
,沈亦清却好似不为所动一般,只冷眼盯着他,无端让人感到莫名的心虚。
“本官再问你,你可知罪!”
刑部尚书的声音又高了几分,似乎这便能压过她的气势。
许久的沉寂之后,沈亦清朗声开口问道:“动机呢?”
“既然大人认定是我下此毒手,那么我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目的,是为了图谋什么,才会戕害这两位对我恩遇有加的长辈呢?”
她这么问,并不单单为了澄清自己,恰恰也是心中的疑窦。
更何况,她早知道筹谋之人绝不会仅此而已,那就不要藏着掖着,不如早些使出招数,让自己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
果不其然,刑部尚书冷笑一声,似乎早就等着沈亦清这样问。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将人证带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这偌大而空寂的衙门厅堂之中。
不是旁人,正是汤茵身旁日夜侍奉的李嬷嬷。
沈亦清的眉头深深蹙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腾而起。
只见李嬷嬷声泪俱下地“扑通”
跪倒在堂前,恳切请求道:“大人,求您为夫人,为侯府做主,还燕家一个公道!”
刑部尚书好言相劝道:“李嬷嬷,你且慢慢说,究竟生何事?”
李嬷嬷只稍稍一顿,便恶狠狠地指向沈亦清道:“是她!
就是这个毒妇!
她虽嫁给二少爷,却不安分守己,几次三番私心觊觎世子,有悖人伦。
夫人多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