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女子。
依照世子的意思,她能够对少将军产生一些影响?”
燕云殊道:“是举足轻重的分量,也只有她可以做到。”
董思思不置可否道:“听闻陛下最宠爱的六公主心仪少将军已久。
这么多年来,他的身边也或多或少地出现了不少风姿绰约的女子,世子为何笃定唯独少夫人最与众不同。”
燕云殊认真道:“她的性格率真,不愿受制于人,却也不会因势利导地打压别人。
似乎在她的世界里,自成体系,而讲道理这件事情比其他任何的规矩都要重要。
她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丝毫不在意自己名声,也不惜以命相搏为他人付出的女子。”
董思思笑着摇摇头道:“看来世子对她的评价很高。
不过你刚刚描述之人,我怎么越觉得不是少夫人,而是乔姑娘呢?”
听她有意提起乔素敏,燕云殊笑而不语地抿了口茶。
董思思的眼中闪过些许的失落,或许甚至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作为潜藏在忻州多年的暗影,对燕云殊生出的这些情愫是出于下属对于唯一能够联络的上级的熟悉与信任,还是男女之间的情感。
有时董思思都记不得,这是她孤身一人在忻州待的第多少个年头。
自打阳山之役带走她相依为命的父亲,她成了举目无亲的孤女,又是冒充男子在燕云骑中校习多年,学了一身足以自保的本事。
再被燕云殊选中,从什么都不会的一介平民,被他一点点地言传身教,成了如今经营着庆望楼的女少东。
如今想来,时光荏苒就像是大梦一场,梦醒时分都难以分辨究竟哪一种才是她真正的人生。
人人都道董思思是白手起家的奇女子,又生得眉眼清秀,颇有风韵。
却无人知晓她生平只知道两件事情,一是查清阳山之役的幕后元凶,收复幽云十二州,以告慰父亲的英灵;另一个,就是誓死效忠燕云骑,报答燕家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董思思赶忙换了个情绪,她告诫自己不该妄想什么不应该由自己想入非非的念头。
就算燕云殊的心里没有乔素敏,自己也不会有任何的机会。
他们之间是主仆,更进一步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