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惊惧与退缩。
“小姐,您别问了……屏儿求您,不要再问了……”
沈亦清赶忙道:“好好好,我不问了,我不问了,你好好休息。”
恰在此时,药力上来了,屏儿只觉得眼皮有些沉重,一点点地昏睡了过去。
沈亦清守在榻前,许久未曾离去。
屏儿平日里笑脸迎人,性子极好,几乎不可能与人交恶,更不至于落得被人打击报复的下场。
况且,她是出了名的胆子小,做什么事情都得问问沈亦清的意见,还因此常常被调侃没有主见。
今日皇宫之中,举目尽皆陌生之人。
要是非得说有谁认识屏儿,并且有可能想要刻意折磨她,那就只能是李氏等沈府的人。
可是沈亦清不止一次地见过李氏,料定她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这种在宫中明目张胆行恶的事情,她恐怕没有这个胆量。
沈亦清就这么简单地排除了几下,唯一的可能就只剩下口蜜腹剑的沈思云!
加之屏儿身上多得是旧伤,绝非三年五载导致的,和在沈府里的时间也能对得上号。
难怪每每提起沈思云,她都是表现出极度的惊恐之状。
虽说要有确凿的证据,就还得去燕云易说的那家铺子走一趟才是,可是眼下却顾不得这么多了。
如此看来,要想要名正言顺地将她绳之于法是不可能了。
沈亦清登时跳了起来,眼神炙热而浓烈。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竟是人能做得出来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都已经逼到这个份上了,那么就不要怪我新仇旧恨一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