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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明白人,故此话里有话,一语之间能传递这么多信息。
沈亦清略显沉默,心知自己需要在更短的时间之内更快地成长起来。
未来这样的事情只会层出不穷,兴许半点行差踏错就会落入他人的谋算之中。
不知不觉中,场上的赛程进展过半,比分的差距始终维持的恰到好处,让人总以为下一刻红方就有反的机会,可每次都只是行差一着。
如今看来,彻王所在阵营仍旧以微弱的比分优势领先。
既然早已清楚了这场击鞠比赛的结果,沈亦清对过程也就自然而然地失了兴致。
何况如今摆在她眼前的麻烦,可比这个不会带来实质性损失的竞技重要得多。
屏儿轻声道:“小姐,打听到了。
宫人说是晌午时,司乐坊有个新来的宫婢,不知怎么地打翻了烛台,库房走了水,烧了好一阵子。
库房里都是为了下午的雅集提前收上来的各家私物,听闻毁损了好些珍贵的物件,还包含几架古琴。
高太后知道之后勃然大怒,顿时没了兴致,就先取消了雅集相关事宜。”
沈亦清心道,这场火来得这么巧合?
她顿了顿,微微抿了口茶,随即问道:“侯府的琴是不是也放在里面?”
屏儿万幸道:“还好还好,幸亏有个附近的宫人抢救及时,咱们的九霄琴就烧断了几根弦,没有别的影响。”
沈亦清缩了缩脖子,自言自语道:“那还好些,不然赵嬷嬷非杀了我不可。”
屏儿捂着嘴偷笑,继而清了清嗓子道:“对了小姐,您要不要见见那个小宫女,她正好亲自把九霄琴送来,此刻就在外面。
奴婢看她的手好像都被烧伤了,不知道是不是从火中把琴取出来时受的伤,瞧着怪可怜的。”
沈亦清沉思片刻,附耳说道:“好的,你让她过来罢。
不过,我还有事情想要交由你去办。
你可能要再去见一面陈禾嬷嬷,问清楚这其中是否有隐情,我有些不放心。”
屏儿认真应下,瞧着沈亦清肃然的神情,不敢自行拖沓。
于是快步行至校场外,朝着一个灰头土面的宫女径直走去。
其人身着粗布短衣,与周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