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眼看着,如同刀光逆水般的白影,从稻草人的身上穿行而过。
那八个稻草人便像是定格一样,站在了水里。
下一秒间,草人披着的红纱被风撕成碎片,露出里头真容。
他们竟是刚才那六个轿夫的脸,只是每个人的眉心都留着一道血线。
他们的脑袋早被一刀劈成两半,只还没完全裂开而已。
我明白了,那个红衣女人,善于使用傀儡之术。只是他的傀儡,没完全极致巅峰之境。
有时候,还需要活人和幻术的配合,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如果换成常人,现在可能早就已经饮恨在幻想之下了。
没想到,刀子一出手便破了傀儡。
可是,等到刀子的脚尖点回冰面时,血轿已漂出十丈。
轿帘掀起一角,一只涂着蔻丹的手伸出来,对她遥遥一弹。
两人之间的空气,就像被这一指击碎,瞬时间炸开了一片银波。
与此同时,一道无形无相,无声无息的刀气,也在轿中炸开。
刀子胸口顿时凹进一个指印,整个人倒滑三尺,靴底在冰上犁出两道深沟。
轿子里也蓦然间爆出了一片血雾,同时也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
刀子低头咳出一口血,血里夹着冰碴子,却笑得越发开心:“原来你也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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