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进口原料贱,那就开发可加工的工业产品,之前说的那个橡胶机械厂怎么样了?”
解九爷低声咳了两声,“佛爷放心,已经让犬子去办了。”
张启山见他身体每况愈下,道:“这次从东北回来见了几个享有盛誉的神医,专门请了一位愿意迁居长沙的郎中去了红府,我让人传信来给你瞧瞧?”
“不用麻烦。”解九爷暮气沉沉地摆手,“我这病就是操劳过度,想得多顾虑的多,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好。恐怕要不了多久这解家的担子就得落在犬子身上,到时候还望佛爷多多关照。”
张启山不再多说什么,应承下了。
临走时,他人都到了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停下。张启山转身,眉目沉肃,解九爷以为他有要事还未交待,静静地等候在一旁。
又过了一会儿。
解九爷不解:“佛爷?”
沉默片刻,张启山微微皱起眉头,“我刚来长沙口音很重吗?”
解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