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小姐刚才是?”
越明珠眼睛一亮,小声使坏,“你不觉得表哥刚来长沙如果也是东北口音,那场面会很有意思吗?”
怕捧珠没听懂,她打了个比方:“你想嘛,表哥平日里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我要是早半年来,他会不会张嘴就是‘老妹儿吃饭了没’‘可劲儿造’‘咋地啦’‘老磕碜了’...”
捧珠呆愣愣地听着自家小姐对佛爷的一连串编排,下意识的顺着她话稍稍幻想了一下。
“噗——”
察觉到自己的不敬,她赶紧捂嘴。
越明珠脸色一变,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捧珠你敢嘲笑张大佛爷?!”
“小姐你别逗我了。”
“哈哈哈哈。”
两人边说边笑,等到两人走远后,张启山从拐角走出来,神色平静,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隔天去解家聊码头生意,和解家当家谈起银价跌落一事。
解九爷叹声:“幸好提前脱手了这批货,否则外汇上升咱们怕是要亏本。在上海的面粉厂倒是生逢其时,只是得失参半,往后生丝、茶叶这类再出口怕是难了。”
解家上海的面粉厂因为外国农商品的平均价疯狂下跌从而引进了大量廉价小麦加工,面粉畅销供不应求,还扩建了新厂。
知微见著。
张启山早有预料,一条路不通还有其他路可走,“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