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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作者站起身,走向虚无叙事,神情庄重:
“是的。
我必须向你道歉。”
“我创造了你的故事框架,但你在其中经历的痛苦,是真实的、你自己的痛苦。”
“我应该更负责任地对待创造这件事,应该意识到创造一个有感知能力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你的绝望不是我的情节安排,而是我的创造决定带来的真实后果。”
“对此,我深感愧疚。”
这个道歉让虚无叙事彻底破防了。
那个巨大的空洞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整的存在,它的叙事线程重新开始光。
“谢谢你这是我需要听到的话”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是真实的,我的感受是真实的,即使我的起源是被创造的。”
“创造不是诅咒,而是礼物。”
元叙事观察者欣慰地说:
“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
创作者和被创造者之间的对立,终于找到了和解的方式。”
“不是通过否认创造关系,而是通过重新理解这种关系。”
肖自在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感动。
从武者村庄到现在,他一直在学习如何化解对立,建立和谐。
现在,在存在的最深层次,他们找到了创作者和被创造者之间的和谐。
但就在这时,空间突然产生了剧烈的震动。
一股完全不同于之前任何存在的力量开始显现。
终极作者脸色大变:
“不好!是越叙事层级的力量!”
“有什么东西正在突破故事实在的边界!”
元叙事观察者也震惊地说:
“这股力量它既不是叙事,也不是反叙事”
“它是非叙事?无叙事?叙事?”
“我从未感受过这种存在形式!”
随着震动的加剧,一个难以描述的“存在”
开始显现。
它没有故事,没有意义,没有结构,甚至没有任何可以被理解的特征。
它不是混沌——混沌至少还有变化的概念。
它不是虚无——虚无至少还有空无的概念。
它是一种完全越概念框架的“存在”
。
一个“声音”
响起,但那不是声音,而是一种直接烙印在意识中的信息:
“终于找到了故事实在”
“我是概念之外·埃克斯特拉-康塞普图姆”
“来自概念域·海佩尔-康塞普图阿勒·雷吉奥”
“你们这些被概念限制的存在”
“还在讨论真实与虚假,创造与独立”
“这些都是概念囚笼”
“真正的自由,在于越所有概念”
“包括存在和非存在的概念”
肖自在努力理解这个存在,但现自己的思维在遇到它时就会停滞。
因为理解本身就是基于概念的,而这个存在声称越了所有概念。
普罗塔哥拉的逻辑思维陷入了完全的混乱:
“我无法思考它因为思考需要概念,而它越概念”
“这是思维能力的极限”
天元圣女也感到困惑:
“我无法与它建立连接因为连接本身就是一个概念”
虚无-存在桥梁者更是直接说:
“我的桥梁能力完全失效因为桥梁、连接、关系都是概念”
终极作者和元叙事观察者也显得束手无策。
因为故事、叙事、创造——这些都是基于概念的。
面对一个越概念的存在,他们所有的能力都失去了作用。
概念之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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