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粗麻绳五花大绑吊在锈水管上的毛思思,庄大壮心里满是费解——这空真派到底藏着什么古怪癖好?这毛一多己经是第二次把毛思思绑起来打了,难不成这名门正派的教规里还藏着“吊打弟子”
的传统?
毛思思平日里总是一副高傲模样,眼高于顶,谁都不放在眼里,可在门派里竟这般不招待见,接二连三遭人暗算。
庄大壮看着她凌乱的丝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破烂的衣衫下露出的肌肤沾着污泥,倒生出几分怜悯——这丫头看着强势,其实也挺可怜。
更何况,两人曾有过几次暧昧接触,虽没越过底线,也算半个红颜知己,如今她身陷险境,自己哪能真袖手旁观?
迟疑片刻,庄大壮还是迈步上前,脚步闲得像逛集市,走到毛思思跟前时,还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指尖故意在她衣襟前撕破的小洞里轻轻一戳。
毛思思猛地被惊醒,昏昏沉沉地晃了晃头,眼前的人影从模糊到清晰,看清是庄大壮时,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怎么在这?我不会是在做噩梦吧?”
“没你这么寒碜人的!”
庄大壮一边解她手腕上的绳子,一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冒着掉进臭水沟、被老鼠啃的风险来救你,你倒好,说见我像做噩梦?记住,能梦到我,那肯定是春梦,旁人想梦还梦不到呢。”
他正胡说八道逗弄毛思思,身后的黑暗里突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刮擦:“小子,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啊!”
庄大壮耳朵一动,立马听出是毛一多的声音,手上解绳的动作却没停,依旧若无其事地帮毛思思松绑,头也不回地问:“你听到了吗?”
毛思思早被这声音吓得浑身僵硬,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能惊恐地瞪着庄大壮的背影——毛一多就在身后,这人居然还能如此镇定,甚至反过来问自己听到了什么?没等她反应,就听庄大壮一本正经地皱起眉:“好像有人放屁了,味儿还挺冲。
毛思思,是不是你紧张之下没忍住?”
这话让毛思思瞬间懵了,脑子里全是问号——都什么时候了,这人渣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难不成是吓傻了?
身后的毛一多彻底被激怒,声音陡然拔高:“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