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害怕。
只是这个我不敢太确定。
因为新生儿嘛,耳朵里面的分泌物并不多,有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今天你讲了这么多,再联系我那天看到的知夏的耳朵,我才这么说的。
我的眼睛不是尺子,也可能不是我看走眼了。
你别太紧张。
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真不了。
有机会再见到知夏,你用棉签掏一下她耳朵你就知道了。
或者问问照顾她的护士。”
那就只能问问晋老师还有丹布兰了。
我们把丹布兰救下来之后,我还没有去看望过人家呢。
她被许梦娇折磨的挺惨,身前那一对都被切了。
再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不会的吧。
许梦娇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
怎么会……
而且,好像也没有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