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显得有些激动,晓静姨按住我肩膀哄道:“好了好了。
我也知道猜测。
你别这么激动嘛。”
我浑身难受,眼珠子左右动着,晓静姨什么头脑,断不会轻易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是基于什么做出的这样的猜想?
“姨姨,你到底什么意思?”
晓静姨耐心解释道:“你是干耳朵。
你老婆也是干耳朵。
你们的女儿,自然应该是干耳朵。
就跟你母亲和王政屿是干耳朵,那生出来的你也是干耳朵,这是一样的道理。
这是遗传。
可是,那天我去医院给知夏送红包的时候。
我注意到了知夏的耳朵。
是偏油性的,耳道里是湿润的,有种偏黄,油亮的感觉。
这是右耳朵的特征。
也就说,知夏的父亲该有个油耳朵才是,而你是干耳朵啊。”
听到这,我的心是一抽一抽的,呼吸都有些难了,脑瓜子嗡嗡的。
晓静姨马上又补充道:“当时我的目光注意着知夏的耳朵,病床上的许梦娇,神情就有些不自在。
你还记得吗?
当时我看了一眼就走了。
因为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