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要犯傻啊,这都是死罪啊,想想几年前前面那户人家就是犯了这个,那都是满门抄斩,砍头后脑袋都是要挂城门的啊!”
“不行!我带你去皇上那儿说清楚,我们活够了,你侄子侄女还小呢。”抓着宋沛年的手就要将他拖出府。
见宋沛年挣扎,又满脸慈爱道,“老二你放心,到时候爹帮你认罪,爹砍头,然后让皇上给你留个全尸......”
“哎呀,爹!我没有和南越勾结!”宋沛年用尽全力终于挣脱开来。
见实在躲不过了,老实交待道,“那法子是我做梦梦到的。”
宋尚书和宋沛棽两两对望,皆是不相信,宋尚书又抓住宋沛年的手,“你还是跟我去皇上那儿吧。”
“哎呀!”宋沛年双手抓住宋尚书的手,蹲下身来,拖着他不让走。
宋尚书力气之大,哪怕宋沛年半蹲着,仍旧将他拉住往外走,宋沛年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一片凄凉,一把鼻涕一把泪,“真的是我梦到的啊!我也没有想到我会梦到南越人制造琉璃的过程,还记住了,后面我找人按照那个流程做,还就真的成功了......”
“呜呜呜,我真的没有通敌叛国啊,我胆子这么小,我怎么敢呀!你是我爹,你还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嘛!”
宋尚书蠕动着嘴,颇为不自在,蹲下身来,像是哄小孩子般说道,“好好,爹都相信你,不要哭了,一会儿你娘你爷奶知道了会伤心的。”
其实碍于之前听心声之事,他说他梦到的,他们都相信了,可是他们相信有什么用,要上面那位也相信啊。
梦到未来之事本就邪乎了,连价值连城的琉璃工艺制造之法都梦到了,更让人觉得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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