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个爹你就不要管了,反正那宝物特别重要!说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
“哟,我们家还有价值连城的宝物啊,我怎么不知道?”宋沛棽也上前插话道,接着又学宋沛年那委屈的样子,“唉,怪不得外人都说家中长辈唯爱二弟,现在看来确实如此,有宝物都要避开我了,我也不是觊觎二弟的东西,只是难免心酸......”
“啊?啊!”
宋沛年对宋沛棽搞的这一出吓得目瞪口呆,急忙摆手,“不、不是的,不是娘和爷奶给的,是、是、是外面的人送给我的!对!就是外面的人送给我的!”
这下轮到宋尚书一个弹跳冲向前来,揪住宋沛年的耳朵,厉声道,“好啊,你小子胆子够肥的啊!竟敢收贿赂?老实交代!饶你不死!”
见宋沛年不吭声,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两分,“你是不是在外答应了人什么?答应的啥?还是你在外欺压百姓,抢夺了人家的传家宝物?”
“痛、痛痛痛!”宋沛年抓住宋尚书的手,借着巧力闪到了一边儿,见今日的情况不对,连忙就想要逃跑,却又被后面的宋沛棽拦住了去路。
被左右夹击的宋沛年只得就地伏法,唉声叹气道,“哎呀,我不是收的贿赂,就,就是我之前偶然得了一个法子,然后造了一个花瓶。”
又是一巴掌拍到宋沛年的脑袋上,“就一花瓶,那你还框人京兆尹说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哎呀!琉璃的!爹你能不能不要老打我!”宋沛年捂着脑袋,条件反射性跳到一旁。
宋尚书和宋沛棽对视一眼,齐声问道,“琉璃?”
宋尚书上前抓住宋沛年,眼含泪水,“造琉璃的法子,你从哪儿得来的?南越那儿得来的?你通敌了?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