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听闻风声,知道他们赖以为生的新法,终究是保住了。
街角的酒肆里,几个书生正围着一张竹简争论,那是新君刚颁布的旨意。
穿粗布短打的农夫端着酒碗,乐呵呵地听着,不时插一句“只要能让咱有地种,法严点怕啥”
。
卫鞅看着这一幕,长舒一口气,胸中的块垒尽数散去。
他紧了紧手中的尚方剑,大步向相府走去。
那里,还有堆积如山的卷宗等着他,还有需要修订的律法条文,还有无数双期盼的眼睛,在等着他将这场变法,继续推向深处。
而身后的栎阳宫,新君正站在窗前,望着他远去的方向,久久未动。
朝堂的暗涌虽未完全平息,但属于秦国的新篇章,已然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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