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杆并非武器,而是被他们奋力插进泥土,顶端系着的麻绳突然绷紧——竟是拉起了一道隐蔽的绊马索。
“鱼丽阵”
最依赖车兵突袭,可领头的两辆模拟战车刚冲出浓烟,车轮便被绊马索死死缠住,轰然翻倒。
阵眼一乱,整个方阵顿时成了散沙。
孟明视趁机亲率盾兵从缺口突入,不是砍杀,而是用盾牌猛撞“晋军”
的腿弯,被撞倒者按规则算作“阵亡”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三十人竟已“折损”
过半。
最后一名“晋军”
旗手还想负隅顽抗,孟明视却突然吹了声口哨。
那五名挟茅草的士兵早绕到后方,将残余的茅草堆在旗手身后点燃,浓烟再次升起时,旗手呛得连连咳嗽,手中的幡旗应声落地。
校场鸦雀无声,随即爆出雷鸣般的喝彩。
百里奚长长舒了口气,鬓角已沁出冷汗。
穆公猛地站起身,腰间的玉珏撞击着甲胄,出清脆的声响。
“那道绊马索,你何时布下的?”
穆公走下观礼台,径直来到孟明视面前。
少年战袍已被汗水浸透,脸上沾着泥灰,却难掩眼底的亮采。
“回君上,昨日勘察校场,见此处地面松软,便知车兵难行。”
孟明视拱手道,“晋军方阵虽严,却怕浓烟障目;车兵虽勇,却忌暗索绊足。
以五人诱敌,五人破阵,五人断后,并非以少胜多,只是用其短,避其长罢了。”
“用其短,避其长……”
穆公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忽然放声大笑,“好!
说得好!
百里奚,你养了个好儿子!”
他转向众臣,声音陡然提高:“即日起,孟明视擢升禁军统领,掌宫中宿卫,兼领兵器坊监事!”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禁军统领向来由老将担任,孟明视不仅年少,且毫无战功,这般破格提拔实属罕见。
上大夫刚要进谏,却被穆公凌厉的眼神制止。
“朕要的不是循规蹈矩的将领,是能破晋军大阵的奇谋!”
穆公拍着孟明视的肩膀,“朕给你三百工匠,三个月内,把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