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有时是下班后的一场电影。
他带我去那些藏在北京胡同里的小店,告诉我每一种不起眼的物件背后的故事。
我开始注重打扮,买了新色号的口红,甚至破天荒地去做了新型。
办公室里有人开玩笑问:“田姐,最近气色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我只能红着脸搪塞过去。
苏曼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意味深长,有次在茶水间,她压低声音说:“看吧,听我的没错吧?女人啊,就得对自己好一点。”
我应该警惕她语气中的怂恿,但当时太快乐了,快乐到忘记了思考。
一个周五的傍晚,陈峻带我来到郊外的一个工作室,说是要给我看他的新作品。
落地窗外,夕阳正一点点沉入地平线,房间里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小颖,我可能爱上你了。”
他从背后轻轻抱住我,呼吸拂过我的耳际。
道德和欲望在脑中激烈交战,最终,后者占了上风。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
对李昊,我只简单了条消息:妈妈身体不舒服,回老家一趟。
躺在陈峻的臂弯里,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需要感。
他抚过我眼角的细纹,轻声说:“你值得被更好地对待。”
罪恶感偶尔会像冷水一样浇醒我,但很快又被那种久违的激情淹没。
我告诉自己,我和李昊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我只不过是在它正式死亡前,提前开始了新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陈峻开始提到钱。
起初很隐晦,说他的摄影项目需要一点资金周转。
后来直接了一些,说工作室租金涨了,暂时手头紧。
我陆续转给了他几万块钱,这些是我们攒下来准备换车的钱。
李昊从未过问家庭账目,所以并没有察觉。
“等项目款下来马上还你,到时候带你去云南旅行,就我们俩。”
陈峻的承诺总是那么美好,让人不忍怀疑。
事情开始变得奇怪是有一次我提前下班,想去给他个惊喜。
工作室锁着门,邻居说租客上周就搬走了。
我打他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恐慌像冷水一样从头顶浇下。
当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现李昊罕见地早早回来了,坐在客厅沙上,面色凝重。
“我们得谈谈,田颖。”
他从未如此连名带姓地叫过我。
我脑中闪过最坏的打算——他现了我和陈峻的事。
离婚协议书可能已经准备好了,财产,房子……我几乎站不稳。
“你先坐下。”
李昊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你最近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叫陈峻的男人?”
我点头,喉咙干得不出声音。
“他是苏曼介绍给你的?”
我又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先问这个。
李昊深吸一口气:“公安局经侦科今天联系我了。
他们调查一个诈骗团伙已经半年了,这个团伙专门针对企业中层女性下手。”
我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主犯叫陈志强,化名陈峻,有两次婚姻诈骗前科。”
李昊递给我一叠资料,“他们通过内应选择目标,你是第四个受害者。”
照片上是我熟悉的陈峻,但名字旁边写着“陈志强”
。
下面还有苏曼的照片,标注是“同案犯”
。
“苏曼……”
我几乎不出声音。
“她负责物色目标并提供信息,已经从中获利过五十万。”
李昊的声音依然平静,但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的情绪,“警方希望你能配合调查